刘声。受访者供图
和民工对视的水牛。受访者供图
种芭蕉的房东。受访者供图
着火的船桨。受访者供图
从广州美术学院毕业25年后,刘声还是个“不出名”的画家。他只有一次在公众场合登台的经历;网上对他的报道一只手数得过来;他的工作室从广州市大沙村搬到金沙湾,再从金沙湾搬到西三村,始终处于城市的边缘。
他的画笔也都在边缘打转,画中的人有理平头斜眼打电话,从脸到腰黑得像炭的包工头;有穿着雨靴赤膊上阵肌肉紧绷的农民工;也有一群围观拆迁面色沉重的村民。他们是劳动人民,也是一群要辛苦“揾食”(广东方言,指谋生很难——记者注)的人。
有时候,刘声看上去和画里的人相差无几,他不高,平头,黑皮肤,T恤牛仔裤套件冲锋衣,不止一个人说过,他像个包工头。
因为想要弄懂“人在遭遇环境改变时是如何找到自己的生存逻辑”,他拿着相机走在一个个城中村,那些影像最终被他的画笔定格成一幅幅水彩画。
高耸的水泥桥下,农民在水面上孤零零地撑着木板;交叠的木材上,看不见脸的民工枕着手臂侧卧着睡了,扭曲的后背打了几个结;或者干脆是一堆被塑料胶带缠绕的泡沫盒子,水渗到地面,再流到一堆五颜六色的垃圾袋上……
像很多画家一样,他也